“伤口还疼不疼?”看素安眉心有了微微的蹙起,虽然只有很短的一瞬间,蔺景年依然随手把烟头丢了,将火光踩灭。

素安听后不由笑了,“你看我像是疼的样子吗?”

她觉得这个男人有些意思。

明明他是唯一一个知道她‘不正常’的,偏偏还跟没事人似的,把她当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来看待。

当初她被救回去后一直都在蔺景年的身边。

因为从恒城到岍市这么短的距离内,她脖颈上的伤口就已经开始愈合结痂,甚至有些部分的新痂开始掉落。所以刚到岍市,蔺景年就问了她几句话。

之后,蔺景年一直将她留在身边,没有经过别的任何人的手,亲自负责她的一切起居。

就连当时的司机,也第二天一早就远远的打发去了几百里外的地方做事,没有见到她恢复快速的样子。

别人都以为她当时伤势不太厉害,所以只在蔺景年身边休养了几天就送回家。就连薛家人也是如此。

只有他们两个人,心知肚明,到底当时是个什么情形。

望着眼前少女言笑晏晏的模样,蔺景年薄唇抿了抿,没多说什么,只点了点头。

可能她已经忘了。但他还记得当时从恒城到岍市,伤口慢慢愈合时候,她难受得疼了一路的样子。

不过她不想多提,他就不多问。

“东西还够好多天吃的,”蔺景年说,“你别太辛苦。过段时候身子好些了,再给我继续做。”

他说的是素安让玉宁带给他的那瓶小点心。虽然是点心,对他而言却是帮助甚大的药。

这还是在岍市的时候,素安无意间发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