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起来在屋子里走了两步,转过头来看着玉龄。他了解玉龄,就像是玉龄了解他。所以此刻,胤禛也很清楚,玉龄想要的是什么。
“你……唉!”胤禛叹了一口气,两步走上去,将玉龄按进了自己的怀里,不情不愿的道,“这件事是爷错了,这总成了吧?”
他所有对玉龄的无可奈何和纵容,似乎都包含在这一声叹息之中了。这一叹,心口顶着的那一口气无端消散,胤禛算是彻底承认了自己输给玉龄了。
“爷错在哪里?”玉龄从他怀里仰起脸来。
胤禛到底还是不希望玉龄看到自己这个样子,一抬手遮住了玉龄的眼睛,“爷不该没跟你商量,就擅自决定。更不该隐瞒着钮钴禄氏的事。爷往后不会再如此了。”
顿了顿,他提出自己的要求,“玉龄,别置气了。跟我回去,好吗?”
没亲眼看到胤禛此刻的表情,玉龄表示有些遗憾。但是适可而止的道理她也是知道的,胤禛能退到这一步,差不多也是极限了,逼急了恐怕又要陷入冷战,而且到时候掌握主动权的,可就不是自己了。
所以她想了想,道,“爷今儿想必不是专程来道歉的吧?还有什么要说的,一并说了,我才知道要不要回去。”
这意思就是,事情要在这边解决掉,不会留到回府了。
胤禛虽然知道这时候不是说钮钴禄氏的事情的时候,但也不敢不说。斟酌片刻才道,“福晋先别顾着生气,听我说完钮钴禄氏的事情,可好?”
玉龄勉为其难的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