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年前关西赵家,九年前晋南白家,六年前漠北胡家,三年前中原柳家,曾被人以酒相斗,皆败于来人,敢问可是公子府上中人?”
十年间皇朝酿酒世家,算上秦楚酒馆,皆被人踢馆输了个彻底,算算年纪,应不是面前这少年,但想必和他有些干系。
一听这话,周围百姓倒吸口凉气,看晋衣少年更是不同,都猜想着皇朝哪个氏族还有这份能耐。
上古一愣,没想到几次下界斗酒,倒露了行迹,被人惦记上了。
“掌柜的,今日斗酒是咱两的事,扯上那么些陈年往事做甚?”上古不耐烦一挥手,酒洒了几滴,“这无花酒你还喝不喝了?”
“哎!喝喝喝!”秦楚馆主本不过就是好奇一问,酒洒落在地,他心疼不已,忙不迭去接,“小老儿等着尝呢!”
哪知不等他接,一只手从一旁伸出,稳稳地接过了酒坛。
秦楚馆主扑了个空,好不气愤抬头望,登时愣住。
白衣青年一身时下束腰长袍,墨瞳凤眸,俊美出尘,端是清贵无双。
他立在晋衣少年身旁,修长的手拾住酒坛,朝秦楚酒馆主望去。
“家弟年幼,尚不懂事,夺馆主传家珍宝,此局无需再比,是我们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