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幸捂嘴笑。
陈五娘又说:“说起来,你们那个衣裳也好。你不知道,除夕那天好大的雪。打着伞只好遮着头。披风上尽是雪花。右教坊的伎人也穿了油衣,却没那么严实。入到屋内暖风一吹,满披风的水。鹅绒暖和倒再其次,那个油衣扣的密实才是最好的。”
燕绥问:“官家就没夸一句?”
“官家又不知道。”陈五娘道:“我们也没说,他们只当我们油衣做的好。日子长了他们就知道了。”
“横竖官家自己会做,知不知道都不要紧了。”周幸道:“除了娘子们闲了打发人出来买吃食,他们什么不是自己动手?”基本上,宋朝的后妃还能叫人出来买零嘴已经很逆天了!清朝的那是坐牢。
“也是!”燕绥道:“我们的果子铺得保证品质,保不齐娘子们就要打发人来买。不好吃还在其次,吃了拉肚子可就砸招牌了。”
周幸猛点头:“所以不能做大了,做大了保不齐就有看不到的地方。”
陈五娘笑道:“哎呀呀,我不管,今年你还得给我想办法。我这算挣足了面子,你们没看到魏七娘的脸色!哈哈,真爽快!”
“娘娘……你跟右教坊的娘子置气一辈子累不累啊?”
周幸忙道:“这叫相相杀!”
燕绥捶桌大笑:“妙!这个词用的妙!幸幸果然长进了!”
陈五娘囧:“你们俩呀,嘴里不住的新词,太浪费了。当初就该把你们都丢到后头写话本子去。”
“那才浪费呢!”燕绥道:“我那年弄的那个琴弦共振,多惊艳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