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黑暗了!”周幸狂汗:“果然树大招风,我们还是做小生意吧。”
“我们官家还算厚道了。”廖云内心默默的补一句,仅限于对文人。
“那以后我们去内城做生意,要不要给当官的交保护费?”
廖云喷笑:“你这词用的真贴切!怎么想的呀?”
“……”
廖云指着燕绥笑道:“你问问她,要不要交。”
燕绥无比淡定的说:“不收了保护费来,一家老小喝西北风啊!?”
“那我们岂不是……”
“不用急。”燕绥道:“当官的我也认识几个,按规矩办就是。厚道点的人家也不狠逼人。再有,我们以后做果子和衣裳,若是做的够精致了,多孝敬几样便好。给了她们,也是做了宣传,在别处赚来就是。”
周幸叹气:“我就想老老实实做生意也不成。”
“是不成。”廖云道:“不然你以为我没事扎教坊做什么?便是再好的歌舞,一月没歇一天的听也够难熬了。这二年总觉精神不济,大夫说是年轻时喝酒太多,伤了肝!如今真是闻到酒就想吐。”唉,提起没退休之前的生活,绝壁是一把辛酸泪哇!
周幸拍拍胸脯道:“还好我们是小本生意。”
“是了,”廖云道:“你们这点子给点孝敬就完了。日后要做大了,免不了应酬。都知道酒多伤身,只是风气如此,也没法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