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好,你等我一下。”说着就起身准备出门。
不料周幸抓住他的衣服道:“等下。我还没想好。”
谢威笑道:“没关系,我先去买,你在家慢慢想。待我买回来你不想喝粥,我再出去一趟便是。”
周幸头痛的说:“是前一件事。”
谢威笑的更开怀了:“那个不急,你才多大?慢慢想!我先去买东西。”
周幸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谢威跑了,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!燕绥在屋里看了个全场,捂嘴笑着,哎哟,这两孩子真够可乐的!比偶像剧还精彩。哎呀,谢威越来越有痴心男主的趋势了,不错不错!继续喝茶看戏。
周幸的身体恢复的很快,按照大夫的话来讲,就是到底年轻。心理的伤痕却一时半会好不到哪里去。一方面自己不停的用理智诉说事情已过、多想无用;另一方面情绪却不停的提醒自己那屈辱的一夜。来往纠缠,折磨的她憔悴不堪。这不是战乱时代,在生死关头,任何一切尊严的需求都被降到最低,所以周幸在衣食无忧的前提下纠结了。
谢威倒是想陪周幸纠结,然而他是有工作的人,年初六清晨收拾干净就要上班去。在路上时还担心汤乙他们追问,不曾想这年头混服务业的,就没几个不会看人眼色的。遇到这种尴尬事都装作不知道。连客套的关心都没有一句,打了招呼后只管说其它的话题,让谢威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心生一份感激。正月的生意在全年比起来都不算特别多,除非正好碰上有人在月底成亲,不然多半都比较懒散,听着同事们八卦一天后,也不磨蹭了,掐着点奔回去看周幸,不过一刻钟就到了燕绥家。
家里只剩周幸一个人靠在床上发呆,谢威见状便问:“吃过饭了没?”
周幸点点头。
谢威从褡裢里掏出一个纸包来,拿出三个茏饼放在炭火上烤着:“烤焦的皮给你吃,很香。”见周幸不说话,又道:“那些个冻疮好点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