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都是妇女之友了!”
“不然怎能得岳家真心相助?”
燕绥挑眉。
廖云笑道:“这世间事便是如此,你一心一意,别人自然一心一意。常言道夫妻齐心,其利断金。可笑世人总觉女子痴傻,把好好一盟友撇到一旁,任由后宅大乱。赚点钱不就是为了个家人安康么?只这些人想不透罢了。”
“你还真明白!”
廖云苦笑:“我是没坏透吧,总莫名其妙爱生点愧疚心思。是我对不起她。”
燕绥一顿,这种话,她这个疑似小三的人物还真不好接。
“说来,”廖云又道:“我后日就出门了。”
“这两年你倒在外跑的多。”
“在家里也没甚意思,烦。”
燕绥捧着茶杯一笑:“就把你弟弟丢在家里看戏?”
“好过我在家里演戏!唉……”廖云叹道:“家里的女人还是得省事才行。”
燕绥知道这是说廖家祖母,非把手伸到儿子屋里的事。廖家要是没有那个妾,不知多太平。不过话又说回来,没有庶系,嫡系能这么团结?可见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弊。如今看来是利大于弊了,老人家嘛,早晚要死的。廖云长子长孙,廖家以后还不是他的天下?庶子已经滚去谢家,哥几个团结一心,不愁发扬不大家业。所以虽说在自家搞物竞天择很残忍,可温室里的花朵,要面对的便是整个外界的适者生存了。想到此处,燕绥只好总结:教育真特么的是个世纪难题!好在自己不用操心,真是阿弥陀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