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云忍不住笑道:“知我者燕绥也!”
“老娘认识你的时候,你还穿开裆裤呢!”
“胡说八道,上你家我怎么可能穿开裆裤!”廖云笑骂:“贰佰贯钞,不是我小气,实乃阿威那孩子不省事。再说要幸幸一把拿出上千贯也太离谱了。”
“真不告诉他?”
“他恨着我们家呢!我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,放着人截了他漫天家私,补贴他这么点残羹冷饭。你拿去做人情哄侄女也行,反正我是真没脸说这钱是我的。再说,不瞒你说,更多我也拿不出来了。一二百贯……嘿,谢你这个红颜祸水替我当挡箭牌了。”
燕绥又开始头痛:“你们家什么乌七八糟的!”
廖云起身,走到燕绥面前问道:“日后,我还叫你悦然好不好?”
“不好。”
“那我心里这么叫你。”
“你很无聊。”
廖云笑笑,弯下腰在燕绥额头轻轻一吻:“谢你待我与众不同。”
燕绥一把推开:“你想多了,走走,别占老娘便宜。”
廖云把燕绥一把抱在怀里:“改日再来看你。”说完干净利落的走了。
燕绥无语了,这又是怎么了?一把年纪了都!怎么出门一趟就跟疯魔了似的。老年痴呆提前发作了吧这是?
作为一个北宋版的有为青年,廖云不可能闲的打酱油。离年关还有一个多月,各个人家已经开始疯狂的礼尚往来。廖云都快拿教坊当自家餐厅了,一连半个月,从这个屋喝酒喝到那个屋。实在受不了了,写了一个条捎给燕绥:“你老能在红一把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