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听廖云对谢威道:“三番五次搅了人家,还不赔礼?”
“呸!我干嘛要对一女使赔礼?”
“来人,把小郎送回去!”
“别!千万别!我好容易出来放风,表哥你怎么忍心?”
廖云挑眉看着他,索性不说话。
自由来的不易,谢威屈服了,硬邦邦的说了句:“对不住!”
周幸见他一团孩子气,也不计较,抿嘴笑道:“无事,我也有不对,太急了些。今日也借机跟郎君赔个礼。”场面话,这是伎人的基本功,尽管周幸嘴不甜,但这几句哪日不要说几遍?饶是周幸这个粗人,也练的温温糯糯,叫人不好发作。
果然谢威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,霎时没了力气。
搞定两只小的,廖云喊来店家,补了四碟干果四碟鲜果、又四样凉菜四种热菜并一壶东阳酒方对周幸道:“我只会点这些常见的,小姐可有想吃的零嘴?千万别客气。我与大家多年好友,万别与我生分了才是。”
周幸老早就吃饱了,摇摇头道:“多谢郎君,这些我便爱吃。”
廖云才得闲对燕绥说:“今日好运道,竟在这里遇见你,可见是缘分。”
“若是你想,我们日日有缘。”燕绥眼波流转:“莫不是你近来都不打算去看我?”
廖云忙道:“大家说笑,若得闲了,哪舍得不去呢?能求你名曲一回,天大的烦恼都抛尽了!”
这就是男人的嘴脸!周幸快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