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绥用手撑着下巴:“还成,小时候又是书法又是琴的,很磨性子。”
“我看是天生,我就耐心不好。”
“也还行吧,我看你扎的花也好,打的毛衣也不错。”
周幸苦着脸道:“生活所迫。以后我开个打毛衣的业务算了。”
“就你一个人打,打到猴年马月去。也就是自家孩子好保暖罢了,赚钱不是这么个赚法。”
“且考虑不到那么长远呢。”周幸忍不住请教燕绥:“我嫲嫲偏心眼,我给娘和弟弟的东西,她都要抢了去,你说我该怎么办?”
燕绥微微一笑:“欲先取之,必先予之。”
“啊?我又不要他们什么东西。”
“自己想!自己想明白了才会处事,我能教你一辈子?”燕绥用指甲弹了弹茶杯:“我便是你亲娘,也只教的你半世。而自己摸索多了,便能受益一生。”
“这是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?”
这回燕绥改弹周幸的额头了:“孺子可教也!”
二人正说的起劲,忽然一个石子从窗外飞进来,直打在周幸的头上。周幸吃痛,顺着方向一看,竟是姓谢的拿着个弹弓得意洋洋的在楼下:“小婢,今日撞在小郎手里了吧!我要你好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