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损一时无言,只有等着她自己渐渐平静,就这么耗着。 “刚才你替我裹的伤?”黄损问。 “是。”颜歌茫然道。 黄损在床边坐下,挽起她的头发,一绺一绺慢慢的梳理起来。 门忽然开了。 于是拜月城主和花红柳绿的一众人等,看见半垂的红绡帐里,惊鸿宫主和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男子偎依一处。 八 很多年以后我才从另外的人嘴里,再次听到我的母亲。那是方姑姑说起的。 “你给我算算日子罢。”我吩咐方姑姑。 “宫主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女巫从喉中吐出几个字。 我不会告诉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