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佳在餐桌前坐定,郑谨辰转身又进了厨房;待白佳将鸡蛋、牛奶吞入腹中后,郑谨辰又端着一盘八宝饭走了出来;
白佳看着五色的八宝饭,口水不由直流,三下五除二,很不淑女的将一盘儿八宝饭给干完;
白佳吃干抹净,继而用堪比x光线的凌利眼神儿将郑谨辰从上到下,好好生的打量了一番;原来大名鼎鼎,冷不丁丁的郑老板,不仅仅会做饭?手艺还相当不错!
郑谨辰端坐在一边看着白佳狼吞虎咽,觉得很受用,原来给女人做饭,也可以这般开心;于是郑谨辰当下便下定决心,日后白佳的饮食,他自个儿给包下了;
一个小时后,沙云、译武、许弈和几名亲信定定的立在客厅里,被遣散的下人也一一被送了回来;别墅里再次恢复往日的生气;
“老板,金三角的人已经尽数撤回。”译武仍然是一幅面瘫似的模样儿。
“老板,我早说咱老板娘没事儿,吉人自有天护。”许弈嬉皮笑脸道,这一个月来,老板心情不好,他也跟受闷,连咧一咧嘴儿,也是件极为幻想的事儿。
“你声音小点儿。”沙云皱了皱眉头,用胳膊肘子撞了一下许弈;
许弈看着坐在郑谨辰腿上熟睡的白佳,立马放低声音:“老板,那小子,是谁?看着很眼熟啊。”许弈指了指坐在偏厅里的雨。
郑谨辰低头看了眼怀里睡的正香的白佳,做了一个手势,示意三人去查了查那小子的底细;被许弈这么一说,郑谨辰还真觉得雨有些眼熟,但他能确定的是,他从前没有见过这小子,要知道郑谨辰的记忆超于常人,过目不望;
“唔……”白佳睡的正香,梦里梦见郑谨辰做了很多好吃的东西,口水不由直流;
“噗……”许弈、沙云忍不住笑出声儿来,就连成日板着脸的译武,也捂着嘴,背脊开始颤抖;
郑谨辰好笑的看着白佳,用纸巾擦去她嘴角的口水;继而抬头对沙云说:“我明天在云豪办一场酒会,顺便带点儿知名记者,我要向外界宣布和小佳的婚事;另外,这月中旬,我要和小佳举行婚礼,这些事儿,交给沙云你去筹备。”
“好的,老板。”
其实这个时候,白佳已经醒了,只是默默的靠在郑谨辰的胸口,听着着沉闷有力的声音;
酒会?白佳心里有了主意,为雨做了些打算;她答应帮雨夺回张氏接班人的位置,她就一定会做到,也算是报雨的救命之恩;不过,前提是一定不能让关谨辰知道雨的身份。
白佳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,但她打算完事后,再向郑谨辰如实交待。
郑谨辰抱起白佳,腿部猛然一抽,腿部突然像撕裂似的疼,又该换药了?无论他再怎么逞强,无论他做出无事的模样儿,但他始终得承认自己受伤的这个事实,这次的伤,比任何一次都严重,差点儿,就让他废了一条腿;
本来以为只要不做什么剧烈运动就没事儿,可是他不过是方才抱着白佳下了楼,这会儿又抱着她站直了身子,怎么就开始疼了?什么时候,这点儿小事,也成了剧烈运动?
沙云细心发现郑谨辰的脸色变化:“老板?你应该换……”
沙云的话还未曾说完,便被郑谨辰扼止:“让风伯拿着东西在书房等我。”
郑谨辰将白佳放在了床上,替她盖上锦被;白佳觉得这床、这被子柔软舒服极了,缩了缩自个儿的身子,再次香香甜甜的睡了过去;
郑谨辰忍着疼痛到了书房,风伯已经打开完备的医药箱,准备好了一切东西,就等着他。
郑谨辰撂开自己的裤子,小腿上漩涡式的伤口已经裂开,内皮子层层翻裂开来,乌黑的血液伴着点点白点儿,显得十分可怖;
风伯叹了一声,将自个儿特制的药水味涂抹在他的伤口上,消了毒,开始换药:“你这孩子,说了不让你剧烈运动?你怎么回事儿?若是你姐姐在,定卸了你一只胳膊!你看看你!把自己搞的人模鬼样儿,就为了那个女孩儿?若不是小弈及时为你处理了伤口,哼,怕是你这条腿这辈子都别想要了。”风伯说着,很不客气的扒开郑谨辰的衣服,站起身子,开始检查郑谨辰胳膊上的枪伤,好在枪伤已经结痂,恢复的很好。
郑谨辰不说话,只笑;
风伯整张脸极黑,又冷哼一声:“哟,今个儿终于活过来了?笑的这么开心?就是因为那个女娃回来了?改明儿我用我的药水毁了她的脸,我看你还迷恋她!小辰啊!千万不要重蹈你姐姐的覆辙。”
郑谨辰终于沉色开口:“风伯,我对小佳不会变心,小佳自然也不会抛弃我;蕴姐被那个男人欺骗,那是蕴姐命里应该有这一劫难,正如白佳,是我的劫难。”郑谨辰的声音越来越低,却包含着幸福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