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佳眨巴着眼睛瞪着他,衣服已经被他脱/光了,他还这般问她?真是……她咬着嘴唇没有回答,心里却偷着乐儿,把自己的第一次给她喜欢的人,这未尝不是一件高兴的事儿;上辈子到死那层膜也完好无损,这辈子想的倒是极开,死都死过一次了?还不得弥补前世的"遗憾"?
郑谨辰以为白佳心里不情愿,沉声道:“不给,也得给,你只能是我郑谨辰的女人。”
白佳一脸委屈,这种事情?还非得女方答应?还非得女方娇滴滴的答应一声?然后再实行闺/房之乐?难不成还要将小皮鞭,小蜡油递给郑谨辰,然后娇嘀嘀的说一声:谨辰哥哥,来吧.
妈蛋!白佳一想如此,便不由打了个寒颤;
这显然不是白佳能干的出来的事儿啊!
白佳觉得自己不须要那般矫情,很愉快的抽掉了郑谨辰的腰带;白佳心里偷着乐儿,从前睡觉,哪儿敢去扒郑谨辰的衣服?今个儿,哼哼,可算报了仇。
虽然前世她和陆浩同居几年,但白佳的师傅是一个特别古板的老头儿,白佳从小受师傅教导,比较古板,坚持不结婚就不做的原则,和陆浩在一起住了几年;陆浩也有忍不住的时候,晚上也会从背后抱起白佳,开始逗她,白佳也总是配合,但每次都和陆浩点到即止;这也就间接导致了,顾清到死也是处/女;
“在想什么?”郑谨辰问她。
白佳干干一笑,用手指触了触郑谨辰跨/间的小物体:“你有反应了?”
郑谨辰好笑的看着白佳,继而声音低沉:“我是男人。”
白佳撅嘴:“我又没说你是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