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要生?

为什么要留下来?

为什么踏马的就妥协了?

他每次一想到这里,脾气立马上来,二话不说就要找茬,幸好姬尚都习惯了,任他打任他骂,折腾完就干一场,让他一点瞎折腾的力气都没有。

每天都有沉浸在屁股越来越痛,会不会得痔疮?小孩到底从哪生的忧伤中。

姬尚让他多写写文,多和基友聊聊天,因为身上被下了禁制,什么时候下的叶梵也不知道,他只记得有一次姬尚特别认真的从头吻到脚,把他每一个地方都摸摸亲亲搞过来,估计就是那时候下的禁制。

他老是不吭不响基友把什么都做了,也不告诉叶梵,叶梵有点不开心,这种感觉就好像姬尚把他当个儿子照顾一样,想一想都恶寒。

儿子啊,是儿子不是男朋友!

叶梵要是不问,他就一直不说,就像那个外面三年里面一天的禁制一样,他在外面蹦哒了三年才回来,每次对他的感觉都是分别三年格外想念,做一次没有节制,做够为止。

叶梵每天看到他的脸,哈哈哈的时候还是一脸沉水,似乎一点感觉都没有,所以说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。

你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做怎么进入状态?萎都萎了。

他有时候兴趣来了还会握着小叶梵,叶梵赶紧推开他,“你积攒了几年的精华,老子昨天刚撸过,今天不搞了。”

姬尚兴致被止,也不说话,就搂着他躺在床上,腻歪的可怕。

简直把他当成藏在金窝的娇妹子,还不让他出来,会耐心的给他讲外面的发展,早就超过了原文,处在一个极高的高度,据说上了上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