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自己的生死交给别人,这种感觉很真是无力。
砚静了一下,目光盯着与他斜对的水光莹泽的红唇,喉结动了动,“你不会死。”
良辰抬眼看他。
砚与之对视,“我一直都不是侵犯你。”
走到了死胡同吗?良辰有些无力,“没有得到我的同意,你就是侵犯。”
砚似乎有些疑惑,“你要怎么样才会同意,要什么?”
要什么?良辰很想笑,他的逻辑怎么就那么像妓【女和嫖客呢?“我什么都不想要,砚,这种事情对我很重要,我不会和一个认识没有多久的男人上床,我从小的家教告诉我,我要是那么做了,我就不是我了。”
砚不知道有没有听懂,看良辰的目光带着了审视,“要多久?”
这算是没听懂吧,良辰笑了一下,“重要的不是时间。”
“嗯?”
砚嗯了一声,就径直转身捡了一张兽皮搭在良辰的身上,“看着心烦。”
“……”那你撕开干什么。
“我会等你同意。”过了一会,砚轻声说道。
说完不自然的咳嗽两声,捡了肉和木柴去烤肉。
良辰有一种被天上馅饼砸中的感觉,要是知道那么说有用的话,她早就说了。
出去的砚,耳尖轻轻的泛红。
良辰不知道,她的要求,在部落里就像是求婚,不以交换的方式欢好,彼此长时间的磨合相处,然后成为只有彼此的夫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