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百灵……”姜经纬看到女儿那张已经变形扭曲的脸，心疼不已，难怪百灵一直不肯让他看她。

不过，当姜经纬看到姜百灵的眼神时，顿时慌了。

知女莫若父，姜经纬已经从姜百灵眼中读懂了她的心思，“百灵！不可以啊！无论你怎么卑微的活着，你也是我的女儿，我不能够离开你啊！”

姜百灵也读懂了父亲的眼神，她微微的摇了摇头，“我这算是活着吗？父亲，不要再骗自己了……我只不过是一具有一点灵魂的行尸走肉罢了……”

“百灵，父亲不能没有你！”姜经纬心急如焚，他跟司空宏博一样，想要立即冲上擂台去。

父女两人隔着人群，周围的喧嚣已经去了，只剩下他们眼神的交流。

“父亲……我死了之后，才明白一个道理——人要有尊严的活着。我不能够给自己报仇，没有再存在下去的理由了，父亲你要保重。”姜百灵低下了头，不再去看父亲的眼神，身体再次弥散出了一道道黑气，她那残破的身躯，就像是一个漏气的气球。

“司空戎启！”姜百灵那含混的声音从她干涩的喉咙里面吼出来，司空戎启惊讶的回过头，看着姜百灵居然再次站起来了，不过，那所谓的站，也不叫站，她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般，手脚怪异的扭曲着，整个人悬浮在黑气里面。

这是怎么回事？！

司空戎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况，惊讶的道，“姜百灵，你要做什么？你想死了吗？”

听司空戎启这么一吼，对面的九饼才明白那个尸傀儡究竟是谁，居然是姜百灵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