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完全愣在了原地。
他所在的莽山脚下,四面八方,被尸体全部掩盖,有的地方,都堆彻成了小尸山,那会儿被积雪掩盖住了,秦墨还以为那是被掩盖的一块巨大的岩石,谁能想到……是尸体所堆彻成的。
他们的模样,秦墨是如此的熟悉。
他们有的人,还和秦墨说过话,很多都曾尊敬的称呼秦墨一声秦组长。
是的,这帮贪生怕死的人……死了……
死的竟是一帮……贪生怕死的人……
神烽和神伞豫就半跪在这些众多尸体中,他们旁边立着的神三大旗,早已倒下了。
两人像是被冰冻的冰雕。
身上蒙了一层厚厚的积雪,身子和体内的血液早已凝固,硬邦邦的,跪在那里,任凭狂雪而来,纹丝不动。
这震撼的冲击力,一时间令秦墨有些头晕目眩。
一具具尸体,就像一个个冲击的电流,在刺激着秦墨的神经,当这样的电流太多,感受的太多之时,便有一种麻木的感觉……
那种麻木,并不是所谓的妥协。
而是当细微的伤口,被越撕越大时,疼到不能再疼时,而带来的一种麻木感。
直到……
秦墨看到了躺在他脚下的那位老者。
好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