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输。”

“别嚎了,你看人家”

中年男子看向姜沅,“沈道友,这”

姜沅毫无半分犹豫,将手里的小木牌丢了过去,仿佛丢的不是金丝木,而是烧柴木。

中年男子一把接过,对着上面刻着的字迹看了又看。

虽然这个只是一种凭证,但是木牌出自季深之手,上面有冰灵剑的一缕剑气,很好识别,只要拿着木牌上门寻物,季深从来不会对此赖账。

姜沅长长吐了一口酒气,输光的感觉,还算不错。

中年男子还要再问下不下注,却突然闭上了嘴。

因为季深来了。

一人,一剑,只是站在那里,就几乎将骰子都冻在了桌上。

众人皆退避几米,留出了赌桌旁边的一大片空地,这在赌场中是很难见到的景象。

中年男子双手合十,念了一句佛号,“施主来的正是时候,贫僧手里有两件木牌,是沈施主押在此处,上面写着阴阳鼎和金丝木,不知可否进行兑换”现在把话说清楚较好,在自家地盘上,总是有底气一些。

季深看了眼对方,“磐石大师,也来做庄家了。”

磐石面无愧色,一派坦然,“赌场如战场,赌桌如人生,起起伏伏,无从得知,贫僧在此历练,以坚心性。”

季深道,“明日我会派人将物件送来。”

之后没再说些什么,他是来找人的。

姜沅发现正主来了,便一脸醉意的靠了过去,“都输了,输光了”季深神色不变,只是揽着他的腰,将人扶下雅座。

姜沅醉醺醺的笑道,“阴阳鼎,金丝木,都没了,今天输的痛快”季深朝磐石和尚道,“他喝了几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