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家,只是被蒙在鼓里的冤大头。
“今日实在不巧,家师有要事抽不得空,不如高二爷先将聘礼收回,等家师得空,自会派人到高府亲来请高二爷。”向晚弯身微行了个礼。
聘礼怎么能收回,高二爷一急,向晚赶在他开口前,又加一句:“婚事既是我娘亲答应下来的,断没有折兰府收聘礼的理,所以这些东西,还是要麻烦高二爷先带回去了。”
说完又是一礼,便示意老管家送客了。
只是既然是有人在背后搞怪,事情当然不会就此罢休。
向家与高家的亲事,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,在玉陵城里迅速传了开来。分明还留有余地的事,当事人也都心知肚明,流言一传,却成了铁板上钉的事。而且向夫人竟然厚着脸皮收下纷沓而来的贺礼,帮着证明这场婚事的可靠性。
少主交待这段时间,一切事情由向小姐说了算。老管家是个明眼人,对于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传闻,虽很想问问处理意见,但每每看到向晚平静而淡然的神色,便又咽了下去。
而向晚对此却是坐视不理。于她来说,这七天委实太过重要,与折兰勾玉闭关七天的结果比起来,这些个婚嫁传言不过是过眼云烟。而且,即便她现在抓出了幕后黑手,仅凭她的身份,也是不够份量作出处理的。
七天很短,七天又很长。
第一天陆羽雪的意欲硬闯主院,第三天高二爷的上门下聘,第四天,管家来报,说是玉陵城忽然之间涌进了很多领城的乞丐荒民。
“理由呢?”
老管家毕恭毕敬的汇报:“外界传闻玉陵城土肥人美,加之城主英明仁慈,近几年从学堂之事反应出的拉近贫富、贱贵距离的举措,让人向往。今年不少地方闹灾,此前也有荒民三三两两的到玉陵来,不过不如此次多而集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