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你有多久没来看我了?”金三佰拉着向晚进门,又“砰”一声将门关上,声音里有愤愤不平。
向晚昏迷月余,她想探也探不着。后来向晚醒了,就来过一趟三佰楼,也没说上多少话,便有事又急急回府了,之后再也没出现过。
向晚笑,抬眼看金三佰,似不经意一问:“三佰,你当初为什么来玉陵?”
金三佰笑容一滞,又瞬间恢复如常,利落道:“听说玉陵好,便过来了。”
向晚心里叹一口气,她既不愿说,她便也不再追问。想起那天晚上三佰楼发生的事,不免又有些唏嘘:“过了年他就二十,该正娶了。”
那时候她陪在她身边,安慰她,打听折兰勾玉的消息,第一时间告诉她。而现在,临到她面临同样的情况,她却无法安慰她。
两个人的情况毕竟是不一样的。
“你不用替我难过可惜,我从没想过会与他在一起。”金三佰佯装忙碌,背过身至一旁取点心。
“那你当时又是何必。”
金三佰手一顿,半晌才将点心盘放至向晚眼前,垂着眼道:“一时冲昏头,人总有控制不住想自私一回的时候。”
向晚摇头,莫名的感觉眼眶有些湿润:“那么你是不够了解他。”
金三佰抬头,一脸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