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来的步伐由远及近,安天仁渐而听清了王恩益俩人的对话。
“啧,这晏王妃也忒胆大了,竟然公然拿匕首来伤害当朝命官,未免也太仗势欺人,简直不将圣上放在眼底。”
“可不是么,王大人,李桀他被吓得惊了魂,今日都告了病,在家不出了。”
“告病?不过是惊吓一场,这也太不中用了!”
“王大人您有所不知,昨日里李桀还同我说,当时情况危急,他险些丧了命,还是晏王及时赶来救了他一命,为此晏王还被晏王妃划开了好大一个口子,血流如注。”
“笑话,晏王何许人也,也能让晏王妃吓着,莫不是李桀骗你的罢。”
“王大人,这李桀骗我,他也没啥好处不是。”
“怎没好处,瞧,今儿个告假不来,不便是好处了么。”
“这……似乎倒也不错。诶,不过我听闻昨日里晏王妃入了宫,现今被留宫中,这又是何况?”
“谁人知晓呢,早上方伤了朝廷命官,午时便出现在了宫中,这事情如此之巧,呵……咦,啊,皇上!参见皇上!”
“参见皇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