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阿犬玩得开心, 兰芝这才松了一口气, 悄悄溜走了。
见兰芝走了,赵郁眼珠子一转, 轻轻和阿犬商量着:“阿犬, 你再叫一声‘爹爹’, 爹爹再给你讲一个阿白、阿花和阿黄的故事,怎么样?”
阿犬理都不理赵郁, 兀自玩得开心。
待阿犬睡熟,兰芝起身拿了一盒药膏去了西暗间。
西暗间内赵郁正坐在窗前榻上看卷宗, 见兰芝进来, 笑了笑,示意兰芝在他身旁坐下。
兰芝挨着赵郁坐下,半日方讷讷道:“还疼吗?”
赵郁瞅了她一眼, 低头一笑,故意吞吞吐吐道:“还有些疼”
兰芝一听,忙道:“你脱了寝衣,我给你抹药吧!”
赵郁把面前的小炕桌推到一边去,抬头看着兰芝,清俊的脸上略带着些腼腆:“兰芝,你帮我脱,好不好?”
作为施暴者,兰芝能对这清俊中带着几分稚气的好看的脸说不吗?
她低眉顺眼答应了一声,起身帮赵郁解开衣带,脱去了他身上的白绫寝衣。
脱去寝衣后,兰芝才发现赵郁身前并不是最惨烈的,他的背上居然还有指甲挠出的痕迹和两个极为明显的牙印!
兰芝伸手抚了抚那牙印,心道:我的牙还是很整齐的嘛!
可是她再细看了一下牙印的深度,悔意渐渐弥漫开了——她喝醉了酒,委实有些太疯了
兰芝心中既惭愧,又心疼,拿了药膏一处一处替赵郁涂了药,乖乖道:“阿郁,以后我再打你,你可别老老实实呆着挨打了,你抓住我手不就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