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霁华闷着小脑袋不说话,撇过身子不理贺景瑞。
贺景瑞面色微变,起身走到苏霁华面前,然后半蹲下苏霁华摇头,闷不吭声。
贺景瑞叹息一声道:“华姐儿,你闷着不说,我也不是每次都能猜到你的心的。”
身子看她。“怎么了?受欺负了?”贺景瑞回来时听到些婆子丫鬟的言语,大致能猜到天阙顶着他的身体做了什么。虽是个粗暴法子,不过好歹给华姐儿出了气。
不过现下又在耍小性子,难不成是因着那气是天阙给她出的,所以就恼上了自己?
贺景瑞暗自思量,苏霁华这头却是有些坐不住了。
外头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,梓枬的脸上抹着药,虽看着有些严重,但其实只是一点皮外伤。此刻她正抻着脖子在主屋门口挂红纱笼灯。
那红纱笼灯晃晃悠悠的落到房廊下,将贺景瑞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更衬得如玉细雕琢般好看。
苏霁华沉浸在贺景瑞的美色里,动了动嘴,差点脱口而出,但陡然间却像是想起了什么,憋了一股气,硬是没回话,只突然提裙往外去了。
小锦园的一处角落里置着两个大笼子,一个关鸡,一个关兔子。
这是贺景瑞受不了贺天禄一天到晚的放任那几只鸡兔乱窜,便命人做了几个笼子摆在院子角落专门用来逮鸡兔的。
笼子做的很大,苏霁华看到那只和白毛兔子窝在一处的灰毛兔子,打开笼子后矮身就钻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