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小侯爷再次趾高气扬起来。
贺景瑞攥着手里的马鞭,神色清冷道:“当街纵马行凶,皇子与庶民同罪。”
“哼。”小侯爷冷哼一声,抽回自己的马鞭。那马鞭上带着小刺,能让马儿跑的更快,此刻从贺景瑞掌心滑过,留下一片黏糊血痕。
“贺景瑞,你还以为自个儿是那高高在上的大司马吗?本侯爷告诉你,你现在就是个贱民,跟你身后的那两个老东西一样,本侯爷甩甩手就能给你捏死了,像捏蚂蚁一样的容易。”
贺景瑞面色不变,只静静站在那处道:“小侯爷只管来试。”
“哼,本侯爷急着比赛,这次先放过你,下次再敢拦本侯爷,就把你打成狗。”贺景瑞的威名在应天府的纨绔群里是如雷贯耳的,因为贺景瑞曾经不止一次的抽过他们这群纨绔。
小侯爷本想着现在这贺景瑞被削官,怎么也该轮到他当家作主了,没曾想,那人只往那里一站,他就腿肚子发软,硬撑着颜面放下狠话,赶紧骑马溜了。
“老人家无碍?”贺景瑞将血肉模糊的手背到身后,一眼都没瞧,只面色沉静的把苏老爷和苏夫人从地上扶起。
苏老爷摇头,“多谢这位公子。”
应天府乃天子脚下国都城,出门买个菜都能碰到什么皇亲国戚,这姑姑那舅舅的,苏老爷和苏夫人来之前就已然讨论过,要谨小慎微,却是没想头一天就惹到了什么小侯爷。
“老人家要去哪处?”贺景瑞送佛送到西,怕那小侯爷回来寻人麻烦,便将苏老爷和苏夫人送到了客栈。
苏老爷见贺景瑞浑身君子风范,心中升起几许好感,开了个头后就絮絮叨叨的止不住话了。“还不是我那不孝女,说是要嫁人了,寻了个什么将军。哼,我看就是个茹毛饮血的粗人,若是被我瞧见了,立即就给他的狗腿打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