泓禄微卷的头发覆盖住苏清纤细的身子,浓郁的酒香随着那清浅的呼吸弥漫开来。
那滑顺的发丝从苏清细白的指尖滑过,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,苏清嘴角勾着一抹傻笑,“嗷呜”一口便将泓禄的头发塞进了自己的嘴里。
“啧…”看到苏清的动作,泓禄按住她身子的手微微一顿,然后抽出另一只手,掰开了苏清的嘴,将那湿漉漉的头发扯了出来。
“唔…”苏清有些不满的又去扯泓禄的头发,却是被泓禄单手禁锢住双手,然后手腕微微用力,便将赖在床上的人扛在了肩膀上。
苏清的脑袋被倒挂着,她脑子本来就不清醒,现在又涨疼的厉害,只不断推拒着泓禄的身体,那刚刚修建好的指尖划上泓禄的后背,透过丝薄的料子留下几道清晰的血痕。
但是对于背上的伤口,泓禄就像是没有感觉一样,甚至连眉头都没有蹙一下,只迈着稳健的步伐撩开面前的纱帘,印出眼瞭的便是那冒着热气的水池子。
那水池子四周围着一大片莹白的玉璧,无缝接拱起一池子的水,冒着细泡的水池咕噜作响,有微淡的硫磺味涌荡出来。
泓禄站在池子的边缘,目光定在冒着热气的池面,嘴角微勾,单手搂住苏清的腰肢直接将人抛进了池子里。
“扑通”一声,苏清结结实实的被扔出了一个水花,那跳上来的水渍溅湿了泓禄的衣摆,在黄色的袍子上留下一片深色水渍。
“唔…咕噜噜…”苏清手软脚软的在池子里面扑腾了半天,喝了好几口水。
这厢,泓禄还在慢条斯理的脱着衣服,当他下水之时,苏清早就没有了力气扑腾,身子直挺挺的往下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