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嚣张,跋扈。
苏绵绵想起来前几天被周安安骗着一起看电视。
这只bào君比安安看变态杀人魔还要可怕,嘤嘤嘤。
注意到苏绵绵视线。
陆横双眸微眯。
小姑娘立刻眼观鼻鼻观心把自己缩成小团团。
看不到我,看不到我,看不到我……
“过来给孤剪个头发。”
苏绵绵被迫营业。
她站在bào君身后,拿着自己小剪子,不敢上手。
男人坐得笔直,就像是在上朝一样。
虽然苏绵绵没见过他上朝样子,但听说过某个大臣因为没忍住打了个喷嚏,所以bào君就把他给拉出去杀了。
听说那户大臣家还写了血书,去殿前敲登闻鼓,然后被不耐烦bào君屠了满门。
还听说那户大臣家被抄家时候抄出了半个国库。
江南那边水灾因为有了那笔钱,所以大家立刻就吃上了粮食。
“苏绵绵,怎么还不剪?”
男人声音又低又沉,苏绵绵被唬了一跳,下意识下了剪刀。
然后就看到剪完后,男人头顶上小揪揪像是开花了一样迅速往四面扩散。
苏绵绵立刻掐住它,然后再慢吞吞松开。
小揪揪继续开花。
苏绵绵又掐住,再松开……
小揪揪剪太短,已经变成炸天喇叭花了。
苏绵绵不能想象当这只bào君看到这样造型自己时,会是什么反应。
然后,bào君就抬头了。
他面前就是一面大镜子。
他看到了自己脑袋上炸天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