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坐在那里,盯着她瞧。
从头发丝瞧到那双穿着绣鞋的小脚,满心满眼,稀罕的不得了。
第一眼,陆横就知道,他要她。
他迫不及待的想娶她。
甚至没等想好计划,就已经趁着夜黑风高,翻进了她的绣楼。
他永远记得小姑娘第一次看到他那么大剌剌跃进绣楼时,露出的傻乎乎的表情。
真他妈可爱。
他最喜欢她朝他笑,用软绵绵的声音,带着怯怯的尾音,唤他的名字。
即使每次都是他bi她的。
他骗她说,自己不能长久入眠,只有听她唱曲儿才能睡着。
自然,他是万万没想到,说话那么掐着软气儿的小姑娘唱起歌来颤巍巍的堪比车祸现场。
别人要钱,她要命。
为了自己的命着想,陆横改成让她每天晚上读首诗。
小姑娘捧着书籍,乖乖巧巧的念书,就算是一不小心读错个字,都要用那双琉璃珠子似得大眼睛小心翼翼的瞧他。
软到了人的心坎里。
他也曾想过放手,可这种事情,一旦开始,怎么舍得放手呢?
再者因为他的身份。
所以便只能护到底。
他怕自己身怀煞气,伤了她的性命。便寻高僧批命,要化解之法。
然后便有了:“制玉簪,挡煞气,不能为妻,可为妾”之说。
他原本是不信这些的,可自从有了她,便开始信了。
他不愿意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。
他贪恋于这种盛开在虚假繁荣中的美好,固执的将她绑在身边。
他与她许诺,若有来世,他定会娶她为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