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绵绵推开车门,头也不回的跑远。
陆横闭着眼睛坐在车里,周围冷风呼号,他捏着方向盘的手青筋凸显。
他居然,比不过一个死人。
车里很安静,也很暖和,残留着小姑娘身上淡淡的奶香味。
陆横朦胧间,又站在了那座绣楼里。
那个身穿玄色长袍的男人正在书案后作画。
背对着他,陆横依旧看不清楚他的脸。
“这样的画怎么挂在我的屋子里?”穿着罗裙的小姑娘梳着小发髻,站在一旁,想说话又害怕,但最终还是用那呢哝软语小小声的抱怨了一下。
“别急。”男人抬手,将画拎起来,然后放到雕花木窗边chuigān。
这是一幅熟悉至极的画。陆横每天都会站在自己的房间看上一遍。
是那幅美人折腰起舞图。
不同的是,这幅画上,多了一个男人。
然后神奇的是,chuigān墨水以后,那画上的男人居然不见了。
“当心点,别沾水。只要沾水,孤就出来了。”
那个男人自称为孤。
所以这个男人就是那个周朝bào君?
他为什么会梦到他?
陆横猛地睁眼,他怔愣半刻,突然抬脚踩住油门。
“轰拉”一下,超跑开了出去。
气势凶野,吓得路边好几辆车的车主发出了谩骂声。
但在看到那辆超跑的车牌号时,选择了闭嘴。
这种车牌号,惹不起。
……
陆横气喘吁吁地跑回家。
推开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