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该死的白衣天尊。
这一刻起,她确信这男人该死。
这男人也非死不可。
没有人可以在侮辱了天穆之野的女首领之后还能全身而退——纵然他是白衣天尊也不行。
他和那该死的小贱人都该死,也非死不可。
她一圈一拳击打在金棺上。
特殊合成的金棺,也每每被砸下去一个个的漩涡。
那是她愤怒的漩涡,已经在天穆之野的每一个角落荡漾开去了。
直到她的手掌生疼。
直到她盯着那具尸体已经被砸的变形的脸——那是无血无肉无所思想的复制人的尸体——他身上属于精华的部分早已散溢。
可是,他还是那么英俊,那么清秀,那么卓越风采,出类拔萃。
就算是复制人,他也完全继承了本体的那种绝世的美貌和风采——一个很少在男人身上出现的令人震惊的美丽和气度。
当初的疯狂举止所为何来?
是长达几十万年对他的暗恋?
是目睹不周山之战后他粉身碎骨那一刻的悲哀?
是一直渴望却得不到的疯狂?
或者就是因为此刻金棺里那个虽然死了依旧风姿卓绝的绝世之美?
就是因为他直到此刻还有让人心动和冲动的魅力?
其他任何半神人和他相比,那简直就是萤火虫之于日月的光辉——他一个人,已经把这地球上原本该属于所有的男人的美丽、阳刚、英武之气,统统都霸占完了。
这天下的任何女人但凡见他一眼,几乎没有任何人会不疯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