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起头看苏怀静,眼底的情欲毫无掩饰。
“刚刚知道了。”苏怀静感觉到了易擎的鼻息在自己的指间流动着,气息烫得吓人,他的目光还是那样的平静与镇定,活像方才什么都没有做一般的无辜,“而你也应该也很明白我的回答。”
“不错。”
易擎松开了手,压下了嗓子里几乎冲出的悲鸣,他竟还能笑出来,脸上露出的笑容带着嘲弄的意味:“再不会有人比我更明白了。”
丑陋可憎的东西通常都有美好的一面,而这也往往意味着美好可爱的东西也有着丑陋的一面。
就像是苏怀静。
“以后别再这么做了。”
易擎最终只是这么说道,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为了另一个人妥协退让到近乎屈辱的地步,但他没有再说别的。
这是爱吗?
苏怀静能够察觉到易擎的变化,也惊叹于这种改变,然而他还是无法体验到那种浓烈到近乎将人焚毁的爱意,易擎的感情像是藏在暗河里悄无声息的涌流,他看得见,却不知道到底有多么汹涌。
“你没有资格。”
易擎又再开口,他的眼神很平静,平静到叫苏怀静忽然避了开来,感觉到了酸楚。
默徵的昙花开了吗?
昏暗的晨光分开了月色,易擎凉薄的挽过风,苏怀静身上的香气已经随风散去了,闭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