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说,另一位易公子。”九丹子微微笑道,“那一位需要‘落日珠’的易公子,那一位想要杀我们的易公子,那一位命不久矣的易公子。”
这排比句到底是跟谁学的,九丹子你是跟易擎出自同一个学院吗!
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易擎的,好像自打你跟太渊坐下来吃饭之后,就一直是易宣接待吧。还是说又是易擎的老仇家,落日珠又是什么?易擎虽然的确是带着一串佛珠,但原来那个苦主就是九丹子吗?
“他……”苏怀静顿了顿,淡淡道,“如你所说,命不久矣。不过,你又是怎么知道的?”
九丹子缓缓道:“贫道姑且算是一名医者。”
奶爸啊。
真巧,我们之前跟一只可爱俏皮而且已婚的奶妈组队过,你们医生都这样慈悲为怀吗?
“原来如此,所以你想询问什么吗?”苏怀静手中的茶已经冷了,他静静看着这个神态看起来像僧佛多过道士的人,只觉得他面上似乎带着不太明显的悲悯与平静的柔和,双眸之中有一种看惯生死的淡然。
九丹子沉吟道:“阿渊很怕他,而我,是为了证实我的猜测。他们果然并非同一个人。”
“然后?”苏怀静不置与否。
“阿渊可以睡一个好觉了。”九丹子平静道,“顺便安慰你,生死有命,不必太过伤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