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推开门的冷介炎突然停下脚步,转过身看着躺在地上的人,上前一把扯起地上人,任那食物粘在自己的衣服上。“说,这歌是谁教你的!说!”厉声道。
虽然害怕的脸色苍白,但墨夜还是马上冷静下来,有些颤抖的说道:“是……是……一位公子爷……当初包下奴时教奴的……”
‘包下’二字让冷介炎攥紧手,一个人包下一个小倌做什么傻瓜也知道。
“表……表哥……他快被你……”想要上前相劝,轩辕忆然被冷介炎冰冷的眼神瞪了回去。
“这位爷……那为公子爷包下奴只是教奴曲子,什么也没有做……”
“教了你一个月的曲子?”
“是……”
“好,今晚我倒要听听这一个月他都教你什么了!”松开手把人摔在地上,“出去!”扫过那黄员外和轩辕忆然。
知道这时的冷介炎惹不得,轩辕忆然跑到门外找来守在外面的小厮,命他把屋子收拾干净,放下手中装着钥匙的盒子后跑了出去。
小厮利落的收拾完屋子,把琴摆好,并在奉上香炉后恭敬的退了出去。
擦干净身体穿上一件薄纱的衣服,墨夜焚香净手后坐到琴边。“爷想听什么?”
“他常唱什么曲子你就唱什么吧!”
墨夜想了想,低语道:“公子爷非常博学,不过他最常挂在嘴边的曲子却……却……是十八摸……”
十八摸!当时自己不能动,那人就是一边唱着这曲子,一边占自己的便宜!想到这,冷介炎黑了脸。“除了这个曲子还有什么!”咬牙切齿道。
“小毛驴和小兔乖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