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未被如此长久注视,她不由收缩又舒张,流了一口,在棉布浪底晕开了一个半透明而不规则的斑块。
炽热的贪求支配了商宇的理智,指端触上斑块那一瞬,他全线失控。
他沉腰埋头,鼻尖替换指端,轻嗅慢拱,直至鼻息变热,鼻梁起潮。
元灿霓尽然冻僵,膝盖处在开合的纠结里,时而钳住商宇毛茸茸的脑袋,让比基尼区更为溽热,时而大大敞开,给他换口新鲜空气。
当商宇拉开最后屏障,三角蕾丝布流至脚踝,他温吞而灵动,亲昵地搅出她的味道与涔涔水声——
元灿霓望着方格的天花板,脑袋一片空白,髋关节处丧失气力,近乎搐动,。
她用掌缘死死封住声音,堵不住的鼻息仍汹汹难平。
忘我的那一瞬,似有灵魂共鸣的幻觉。
倏然间,门外人声由远及近,不知是对方偶然扬声,还是他们忽略太久。
然后,声音停在门口。
商宇附着元灿霓,彼此凝神谛听,一动不动,既怕预判错误坏了气氛,又担心来不及逃遁。
医学名词蹦出几个,侧面佐证身份,似乎下一瞬间,病房门会吱呀推开,白大褂夹着文件夹走来。
两人心跳咚咚,狂乱到病态。
就在商宇准备拉过被子的一瞬,谈论声伴着足音远去。
小小的意外加速了他们的步调,商宇抬腰放出蓄势已久的禁锢,拖过元灿霓,让她的后膝盖挂上轮椅扶手,用膝头托住她的后背,让她叉住自己。
然后他前后划动轮椅,形成一种变相的主动。
元灿霓第一次获得几乎100的被动享受,莫名契合传统的想象,似乎离普通夫妻更进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