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后悔的权利,但可以用假设疗养自己。
那么,就让对峙的这一天晚一点到来,多年无法疗愈的伤,只能再度冷冻麻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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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天训练完毕到元灿霓下班这段时间,商宇有时会跟许卓泓见面。
地点依旧在燕灵湖的家中,配合使用康复脚踏车,双线程开工,既不耽误工作,又不妨碍复健。
临近元灿霓下班时间,商宇准备和文叔出门接人——或说蹲点。
起初空车而返,商宇在文叔面前还有些不好意思。
文叔小心翼翼建议,要不要他打电话问一下太太。
商宇故作沉思,以免显得过分焦虑,片刻后才作风轻云淡状:“打吧。”
漫长的忙音过后,文叔尴尬地说:“她没接。”
“可能在开会或者赶进度……”
商宇连自己也无法说服。
“太太真是热爱工作。”
文叔干巴巴接一句。
接下来的几天,日渐严重的烦躁顶破伪装,商宇索性放弃借口,沉默不言。
“要不问一下太太的闺蜜,在医院工作的那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