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灿霓挖苦人还是跟吵架一样,没有直接眼神对视,嘲讽意味意外升级。
一股莫名的气息在体内窜动,商宇不恼反笑,咬了咬下唇,不自觉压低的声音略显蛊惑:
“魏医生开始让我练习跪地站起,可以试一下跪着,应该可以……”
下一瞬,异己的掌温抱握住她,商宇半截小臂消失在她的衣摆之下。
夜间文叔和阿姨从不会上一楼,客厅空旷而开阔,剥夺了一部分私密的安全感,又返还同等的刺-激。
元灿霓慌忙轻推他,“不要在这里啊……”
商宇不退反进,另一手绕后拨开她的搭扣,“自己家,怕什么。摄像头关了……”
随时可能曝光,危险形成高压,快乐给压缩,浓度爆表,浸蚀他们的理智。
元灿霓最终没敢让他跪,怕他折了腰,而是背对他,像两张椅子叠放,椅套没拆,让商宇握住她,享受另一个角度的捣刮。
衣物潦草扯好,只达成勉强的蔽体效果,依旧凌乱发皱,春宵痕迹重。
元灿霓偎依进商宇怀里,许久,只听他语调漫不经心:
“你弟最近又来跟我说酒吧的事。”
元灿霓僵了僵,“还没倒闭”差点恶劣地滑出口。
商宇当初在项目说明书上打过标记,说明认真考查过可行性,不知道她算帮他出面拒绝,还是任性搅黄了合作。
如果商宇当真投资给元进凯,她只会自己怄气,不会约束或阻拦。
她的存款——买房后成为负数——只是商宇的九牛一毛,婚后在经济上对家庭贡献微不足道,至今没有共同财富的同盟感,更没有管家婆的觉悟。
商宇所学专业反倒更适合管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