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到藏在水底的,那个很可能是严小芦灵魄的东西。”青蛮把所有线索都在心里整理了一遍,这才看了看窗外道,“现在天色已晚,村长你先休息吧,明天早上我们去河边找严湛,他是这件事里最关键的人,只要查清楚他每天晚上去了哪做了什么,事情也许就能真相大白了。”
严鸣压下心头悲伤,用力点了一下头。
他不能让蕙娘枉死。
夜深人静,圆月高悬,青蛮躺在床上翻来覆去,脑子里乱糟糟的。
白黎见她跟条虫子似的拱来拱去,嘴角微微一抽:“你还睡不睡了?”
并没有什么睡意的小姑娘埋在枕头里哼唧两声,闹腾地打了个滚儿——得亏这床不算小,不然白黎都得被她踹地上去。
青年无奈,抬手轻拍了她后背两下:“给你讲故事听,快睡,不然明日精神不振,怎么查案?”
背上的力道轻柔而沉稳,青蛮一愣,浑身舒服的同时莫名地有些不自在。
虽然这家伙最近不知得了什么毛病,总喜欢调戏自己,晚上还非要抢她一半的床,但也就是嘴上惹人烦,行为上是没有半点逾越的——上床之后别说是动手动脚了,就是弹脑门拍脑袋之类的举动都很少做。因此青蛮虽觉得他烦人,却也没有再抗拒,一直到这会儿……
“唔,你不会是被人上身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