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他怎么做了。”
“他那么呆,我觉得悬。不过也不一定,红姨刀子嘴豆腐心,想来也舍不得叫那呆头鹅吃太多苦头……”青蛮说着突然想起一个问题,“对了,白含为什么叫你舅舅啊?他是妖,你是人,你和他母亲总不能是亲兄妹吧?”
白黎随口答道:“嗯,他母亲是我母亲的义女。”
“你母亲?”这是他第一次提起自己的家人,青蛮一愣,好奇道,“原来你还有个娘啊?”
原本不想多说的白黎顿时就乐了:“不然呢,阿蛮妹妹以为我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?”
“……不是,我是说,怎么以前都没听你说起过你娘呀!”
“大概是因为我很小的时候她就走了,没什么可说的吧。”青年的声音很平常,可青蛮就是从中听出了一丝与寻常不一样的情绪。
不是悲伤不是思念也不是厌恶,但却莫名地叫人不好再问下去。
她挠挠下巴,想说什么,鼻子忽然一动:“前面有家包子铺!你想吃什么馅儿的?我请客!”
“……你说呢?”
青蛮反应过来,嘿嘿干笑:“那个,吃不着,闻闻味儿也是好的嘛!”
白黎似笑非笑地“啧”了一声。
打打闹闹,风平浪静地过了一路,这天傍晚,两人一猫终于到了西灵山脚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