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妻俩也曾和他谈过,谷渊也说了,没人欺负他,他就是突然觉得读书没劲儿,觉得自己读不出来,所以不想读书。
眼见着孩子在高中越来越坏,谷丰也没办法了,孩子还没毕业就开始找技术学校,问清楚他想干什么后就送他去学技术。
谁知道才进去一学期直接被学校退学了,理由就是难教,他自己不学也就算了,还不让别的同学学习。
谷丰差点愁白了头发,这一次他和妻子下了狠心,不再惯着他,开始找关系,想把人塞到部队里去改造。
孩子现在大了,他打又打不了,骂也骂不听,那就只能送去给国家教导了。
军队严格,关上两三年应该就能学好了。
抱着这个愿望,谷丰给孩子报了名。
当然,一直奉行民主教育的夫妻俩在报名前还是先告诉了他一声。
谷渊也答应了,谁知道事到临头他又跑了,幸亏是在体检前跑了,他要是在入部队后跑,那就是逃兵,是要带一辈子耻辱的。
这一跑,谷渊还染上了赌,这两年谷丰夫妻俩为了这个儿子可以说是心力交瘁,不舍得打也打了,更是没少骂,但用处不大,这孩子不记吃不记打,简直就跟滚刀肉一样。
午夜梦回时,谷丰不止一次的反思,他到底是哪儿教的不好,把孩子给教成了这样?
可他想了又想,又拉着妻子一起回忆孩子的成长过程,说真的,他们的教育或许有这样那样的问题,但绝对不至于把孩子给教成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