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言柔吓了一跳,下意识的便道:“是谭副馆长让我这么做的,玉笔现在就藏在他家里,除了玉笔,他还有许多从馆里调换出去的藏品,我,我就是偶尔看见,被他硬逼着帮忙的”

夏言柔哭得一脸泪,“我不敢做这样的事的,从小到大,我连杀鸡都不敢,哪敢造假?可是他说,如果我不做,那一定会去举报他,还不如他先灭我的口,我没办法,这才不得不做的,公安同志,我是被胁迫的,真的不是有心去做这样的事的。”

“是啊,是啊,”夏爸爸连忙帮腔,“我女儿一直胆小,要是没人胁迫,她肯定不敢做违法乱纪的事的。”

但这只是夏言柔的一家之言,两位公安记了笔记,却不急着相信。

女公安扫了易寒一眼,高冷的起身,对上林清婉的目光后忍不住弯了弯眉眼,微微点头道:“你们先坐,我们去看看隔壁的情况。”

竟然就把重要嫌疑人丢下了。

易寒也看了一眼林清婉,起身走到一旁。

夏言柔不料她这一生最难堪的一幕让林清婉看了全过程,她忍不住掩面而泣。

林清婉心中微微一叹,悄悄地起身离开。易寒便踱步跟上。

合上门,将里面隐约的哭声隔绝,林清婉靠在墙上道:“夏言柔的成绩也很好的。”

历史专业来说,他们的学校是全国第一,所以能考上这个学校的研究生,可见她的优秀。

林清婉本科便是在这个学校,才大三时导师便预定了她,所以求学这条路她走得很顺,甚至一年前导师还希望她能留校继续深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