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道刚睡没多久,便听附近传来咿呀的开门声,一个热源跑到了它身边。
白铮的灵识意识到了来人是谁,但它疲于睁眼去陪那小家伙玩,反而睡得更沉了。
但小家伙似乎不想让它睡。它感觉到尾巴被一个肉乎乎的爪子抓起,接着一个东西钻了进来,靠在它身上,尾巴也被那东西的两个小爪子抱着。
它不得已睁开狭长的眼,看到孜孜正乐滋滋地抱着它的尾巴,开心地拨弄尾巴上的毛发。
它的身体就像一个靠垫,而尾巴成了一床温暖的小被被。
这小毛球,还真会享受。
不知孜孜去哪儿玩了,头顶上都是灰,脏兮兮的。
白铮心头一动,挪动身体把爪子凑过去,抱着孜孜那又圆润了一点的毛绒身体,亲昵地舔舐它脏污的毛发,给它清洗。
“哇唔哇唔。”孜孜高兴地抱着白铮的脸蹭蹭,将自己不干净的地方往白铮的舌头上送,让白铮清洗干净。
“下次去玩小心些,别弄脏了。”白铮收回舌头,惩罚似的在孜孜的头顶上拱了一下,把这圆滚滚的身体拱得在地上打了个滚——自从恢复语言能力后,它总像个唠叨的夫子,教导孜孜,而神奇的是,孜孜这调皮捣蛋的小坏蛋,还真听它的话,它让它不准乱跑,它就乖乖地不动,它让它注意休息,它就乖乖地钻回小窝呼呼大睡。
用孟云诀的话说,孜孜被白铮收服了野性,连他这主人的话都不听了。
白铮对此不以为然,大概因为它与孜孜是同类的关系,所以它能理解孜孜想做什么,心情如何,但孟云诀与帝玄却未必能理解,这就导致了主人与灵宠之间的隔阂。
而它与孜孜没有这种障碍,孜孜能清楚地知道,它在什么情况会生气,什么情况会开心,以此孜孜能分辨出自己该做什么,不该做什么。
白铮看着那将狐狸玩具拿出来玩的小毛球,亲昵地蹭了蹭它的毛发:“我累了,歇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