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,怎地了,哭鼻子。”一块锦帕丢到了朕的脸上,端木腹黑蹙眉道,“好端端的伤心什么。”

朕低下了头,摇头不说话。有时候,感动的话反倒说不出口。

朕感觉到身边有一阵温暖,侧头看过去,端木腹黑将朕揽到了他的怀里,帮朕擦眼泪:“男儿有泪不轻弹,不过是过生辰罢了,哭什么。”

“朕穿来这么久,都没人替朕过生辰。”

“怎地没有了,”端木腹黑笑道,“每年不是都有寿宴么。”

朕吸着鼻子,擦干净鼻涕,把锦帕糊到了他的脸上:“你明知朕不想要寿宴。”

“我知。”端木腹黑亲了朕的脸蛋一口,啵,香香的。

“那你可知,其实我想要那种寿宴呢。”

朕怔了一怔,端木腹黑的目光里带着的东西朕看不懂,但朕隐约感觉得到他想说什么。

“其实你老早便知晓了罢,你装疯卖傻,你背地里帮了我不少的忙,皆是因为……嗯……”

天啊,朕的嘴巴什么时候吻上去的,啊啊啊朕的嘴巴竟然被人遥控了,嘴巴你不要贴得那么紧,啊喂,舌头不要乱动,不要乱搅啊。

天哦,朕两眼昏花,朕飘飘然了,砰,朕醉倒了。

“醉你个脑袋,酒都未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