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长卿心中焦急,“爷爷,宿雾的降头能不能解?”
谢老爷子知道孙子心仪宿雾,他也很喜欢眼前这个看似柔弱却心智坚韧的女孩子,“降头千变万化,从药学的原理上讲,它是一些特异性的微生物。这些微生物的培育和成熟需要一些极其苛刻的条件,因此降头类微生物无法在自然界中长期生存。而降头师则是依靠传承的秘法,成功培育控制这些微生物的培养师。”
谢长卿追问:“您的意思是说,只要找到遏制降头类微生物的方法,宿雾的降头就能解?”
谢老爷子长长地叹息,“很难。因为降头师凭借传承,掌握了一些心灵力量的运用方法。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不是物质的力量,而是心灵的力量。”他曾医治的绝症病人里,有的因为恐惧害怕,不是被癌症夺走了性命,而是生生吓死。而有的人则乐观积极,最后在药物的辅助作用下,依靠精神的力量战胜了病魔。
宿雾感到绑着绷带的手在发痒,那种痒意仿佛深入到了骨髓,令她的心脏都痒了起来。
她发疯一般扯掉了绷带,愣了愣。深深的刀痕竟然在急速痊愈,仿佛某种不可思议的力量正强制着伤口附近的细胞再生。
谢老爷子的眼角抽动,他看到宿雾手腕上发红的伤口正在将黑色的缝线挤出伤口,然后,宿雾的手腕变得白皙光滑,似乎从未受过伤。
那钻心的痒意彻底的平复了下来。
宿雾看着伤痕消失的手腕,久久没有说话。
谢老爷子的声音打破了沉闷;“是共生原则。你身体里的降头正在改变你的内分泌系统,它甚至用为你治愈伤口的方式显示着自己的重要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