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罗见此忍不住翻了个白眼：“哭屁啊哭，只是让你解开他身上的言契，别把他弄死，又没说不让你报仇！”

四小只：“……？！”

见它们齐刷刷地瞪着眼睛看着自己，半天回不过神，烟罗以为它们没听懂自己的意思，只能忍着心头的不耐解释：“报仇的办法又不只有一个，你把他身上的言契解了，之后想怎么报仇都行，我都不会管，这么说明白了吗？”

言契不是说解就能解的，得双方都心甘情愿才行。烟罗说完看着显然不怎么甘愿的黄兰兰，想再说点什么，又没了耐心，索性就道，“算了，你想怎么报复他，直接说吧，我帮你好了。”

四小只：“……”

不是，这可怕的大妖怪不是夏凯风派来对付它们的吗？怎么突然又要帮它们了？

沈清辞看看这四脸懵逼的小家伙，再看看一脸忍耐的烟罗，忍不住就轻笑了一声。

四小只这才回过神，面面相觑道：“那……那我可以咬他吗？”

“我可以用我的刺扎他吗？”

“我要去啄秃他的脑袋，啄瞎他的狗眼！”

“我……想让他跟我道歉，然后再也没法去害别人，这样……这样也可以吗？”

“当然可以。”说话的是沈清辞，他笑着看向黄兰兰，“黄小姐，不如这样吧，让夏凯风公开向你和那些被他骗过的女生道歉怎么样？这样一来，所有人都会知道他的真面目，他也就没法再欺骗其他女生了。至于你这几位朋友……只要别伤及夏凯风的性命，别损害到自己的修为，我想应该没有什么不可以。”

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，这是因果，也是夏凯风欠黄兰兰和那些女孩们的。

黄兰兰呆呆地看着他，好半晌才终于确信他们不是在开玩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