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——又如何能说?
况且,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?更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何!
他要寒窗苦读,他要博取功名,他最后衣锦还乡。
她却根本不需要这些。她只要——陪在身边,心在身边。
谁稀罕你那当朝探花?谁稀罕你那生不二色?
十年在外从未归家,探花何用?
成亲多年从未凝视过她的眼眸,柳下惠何用?
宁愿,找一个花心男人,至少他对自己的那一份心,也是真的。
至少自己可以提着搟面杖叫骂“你这个负心薄幸的”。
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,不是背叛,不是负心。而是——人人都说你是如意郎君,唯有我知那份苦涩。
赵灵灵有些魂不守舍的走了。
他从来没想到过,是因为这个。
他也从来不觉得是因为这个。
夫妻,夫妻不是应该相互帮扶,相濡与沫吗?情爱陪伴什么的,不重要。
在这一刻,她刚好路过街角的一面镜子,镜子里映出一个娇俏的女孩儿的身影。
那女孩儿对着镜子盈盈一笑,眼睛好似天边的星星一样闪亮。马尾已经有些散乱,几缕头发落在额前,添了一丝妩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