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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的寿宴一结束,霍灵便被叫到霍老夫人那儿去,再没回去,霍夫人正忧心忡忡,便听外头来人,霍老夫人请她过去。
“魏国公府的小娘子也是娇气,做什么那样固执,非得叫阿灵难堪。”
她早早憋了一肚子气,正待倾吐,却听霍老夫人冷冷道:“跪下。”
霍夫人神情一僵,脸色涨红,半晌,终于缓缓跪地。
“自家做错了事,怎么还怪到苦主身上去了?”霍老夫人缓缓道:“你活了一把年纪,连妙妙这孩子都不如?”
霍老夫人丈夫早逝,作为主母,执掌霍家多年,不怒而威,霍夫人赶忙改口:“娘教训的是,阿灵委实不懂事,寻常胡闹也就罢了,怎么还敢在娘的寿宴上乱来……”
霍老夫人看着她,眼底闪过一抹失望:“你真觉得,都是阿灵做的不好?”
“娘,这事儿我事先真不知道,”霍夫人尤且未曾察觉婆母不悦,以为她怀疑这事儿是自己安排,赶忙辩解道:“您是知道的,阿英身子不好,我难免多看顾他些,少不得忽视阿灵,叫她成了这等刁蛮性子……”
她说的阿英,便是霍家家主唯一的嫡子,年近两岁的霍英。
“赵氏,”霍老夫人定定看着她,徐徐道:“你知道,阿灵为什么单单陷害妙妙,却不陷害别人吗?”
霍夫人听婆母唤自己一声“赵氏”,心中便知不妙,可想了半天,也没个缘由,顿了顿,终于讷讷道:“她心思多变,没个章程,儿媳哪儿能知道……”
“是因为你!”霍老夫人痛心道:“因为魏国公府拒了联姻之事,你心中不悦,屡有怨恨,被她偷偷听到,以为自己娘被人欺负,所以要替你出气。”
“阿灵是爱胡闹,别人怎么想都没关系,可你是她亲娘,怎么能半分她心思都不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