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你……求你……”床上那人的声音早已嘶哑,头发湿漉漉地犹如水中初浴,身下床褥已是被汗水浸湿了大片。
“姓萧的……你好狠的心……”
萧红屿冷冷从桌边站起,立到床边俯视着床上的尧绿川。
整整一夜的春药折磨,已让那少年眼中再没了凶狠不羁,只剩下失神无主,呻吟求饶更是整夜不息,却始终不见任何回应。
眼神落在萧红屿身上,忽然聚了丝生气,急急望着他,他神色哀怨:“求你,我再不敢了。……求你放了我……”
“真的?”萧红屿终于平平开口,眼中戏谑:“你再不敢了?以后再不会命我晚上到你房中吩咐教务?”
“不了。……再不敢了。”尧绿川急急嘶声道,却几乎哑得发不出声音,凄然望着眼前那张真的看不见一丝怜悯的面孔,他的眼神再度渐渐失去了焦距:“大哥……大哥……我只是想你,你为何……为何要这般对我?”
萧红屿一窒,终于俯下身去,手腕一抽,将那紧紧堵住前端的玉棒轻轻抽出。
“啊……”尧绿川疼得大叫一声,身子急颤之下,一道浊白液体狂泻而出,再看他时,已是昏了过去。
解开他穴道,萧红屿默默看着床上那昏迷的身子,忽然一拳重重砸在床沿之上。
劈手将床边瓶瓶罐罐狂扫到地上,手掌功力运处,那根沾了少许白液与血丝的玉棒已断成数截,那颗乌亮珍珠更是被他二指碾成了细细齑粉。
慢慢抱住了那具绻成一团昏迷不醒的身体,他的语声微带了战栗的痛楚:“绿川……绿川!你要我怎样,才能让你死了心?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