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说羞辱……法子可多。”身后那人嘿嘿冷笑起来:“我保证让你见识些新鲜的。”
搭在他肩膀上那手忽然用力一扯,正分开了夏云初右边肩头,在月光下下闪着清冷冷象牙色光泽。
不给他喘息反应之机,尧绿川已轻轻啃上了他的肩头,在一处明显的半圆形齿痕上情色地一舔,却正是那日他抱夏云初上崖时一时不忿咬的:“这处疤,觉得奇怪么?”
夏云初身子一震:醒来以后发现自己肩上这处深深齿印,正是百思不知原由,却又不好意思向柳茗询问,更是不欲向萧红屿质问——心中隐约便猜是他趁了自己昏迷时做了什么举动出来,留下这情事痕迹,又怎肯自取其辱跑去问他?
此时听尧绿川说出,心中更是惊奇。
似是看出他疑问,尧绿川咯咯一笑:“是我当日在崖底咬的,萧大哥也看着。”
秀目一转,口中已是信口开河起来:“当日你我二人和萧红屿在崖底呆了一天一夜,才有人搭救。那夜里我欲火焚身——你怕不知我和你萧大哥一样,也是精力极旺盛的——便要和他共度云雨,可看他受伤在身,忽然又不舍啦,便要了你一晚做替代品。”
夏云初的身子,忽然僵直得如千年化石。
尧绿川心中暗喜,伸舌继续在他肩头细细嗜咬,口中低笑:“我最爱情动时咬人的,萧大哥也是知道。”口里假意叹了口气:“不过他见我咬了你这一口,当时还是有些生气,竟骂了我半天。”
体会着手中掌握的那具身子越来越僵冷,他心里喜不自盛,微微再笑:“说老实话,我真觉不出你这平板身子有什么好,那夜里我上你时只觉便如死尸般又冷又硬,莫说比不上女人,连普通男娼也差了太多。……”
冷笑中,那只凉滑柔软的手已倏忽滑入夏云初衣内,在他胸前某处红樱如毒蛇般重重一掐。夏云初猛颤了一下,清瘦颧骨下肌肉,似有微不可察的抽搐。只是眼睛早已死死闭上,再瞧不见那眼中一丝神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