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样?……”萧红屿一笑,看着身下人渐起的反应与脸上羞不可抑的窘态,他的心跳却也不自觉地加快。
虽不甚迷恋男色,但并非没亲近过。有限的几次都是与少见的绝色男奴之间一夜风流,也哺曾上瘾。可此刻,他忽然惊觉自己的欲望早已刚勇抬头,涨大无比。
“我……”夏云初用尽全身力气在舌跟一咬,可腮边酸软无力,痛是痛的,却远不够造成伤害已阻止什么。借着这一咬带来的未痛与稍减的情欲,他挣扎低叫:“杀了我!……杀了我吧……”
可心中却模糊知道,那人……绝不会真的就此杀了自己,让他解脱。
“杀了你?我说过你不把《心经》叫出来,会要你求死不能。”果然,那人在他耳边低语,一字字直敲人心。
衣衫悉索作响,下一刻,一件火热坚硬的事物已紧紧抵住了他两腿之间。
隐约猜到那是什么,却猜不透这淫秽举动的具体含义。夏云初的心头一片冰凉,绝望透了进来,已知今日绝无幸免之理。
再没有方才的抚慰,也没有时间让他细想,腿……被那人轻描淡写地分开举起,牢牢固定在两边身侧,虽然看不见自己双腿高举私处尽露的姿势,脑中却完全想得出。
夏云初呻吟一声,原来……眼前的黑暗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心中也再无一丝光亮。
被一举贯穿的时候,撕心裂肺的巨痛已不可想象的风卷残云之势席卷下身,随即直冲脑门。密密的细汗一下便渗了出来,在他额头颈间汇成豆大的冷汗。
“流血了。……可惜你看不见。”萧红屿淡淡道,满意地看着进而复出的欲望上刚染的血迹。
没有回应。身下那人脸上,竟又有了他最不愿见到的傲气隐约浮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