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自然,”青漓令人去誊写副本,再叫礼部去安排这些,才向皇帝道:“想了几日,我头都疼了。”
皇帝张开臂,作势要抱住她:“快过来快过来,叫朕亲一会就好了。”
“去,”青漓笑着躲开他:“哪个稀罕你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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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每行宴之际,最是考验人情练达。
位低多半是位于后排,也稍稍窄一些,少不得要早早过去,等着向其余人问好交谈,位尊的也要掌握好火候,恰当的晚,又不至于失礼——讲究的便是拿捏的功夫。
青漓新婚不过两月,又是年关宫宴这样的喜庆日子,自然不会穿的清素。
绯红宫裙款款上身,大朵牡丹绚丽点缀,梳繁复高椎髻,簪石榴花金步摇,耳畔是镶金的红玉坠子。
毕竟有孕在身,她也不曾着妆,只淡淡画了眉,精气神儿便出来了,衬着绝丽的面容与浑然天成的气度,如何也不会叫人轻看了去。
这样的时候她也没避嫌,大喇喇的将董氏排在自己右手侧了。
魏国公府的身份足够,国公夫人又是皇后生身母亲,别人便是见了,也没什么好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