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凡看看他,笑而不语。我正要呵斥他别添乱,钟凡却一笑,“好,那就拜托小兄弟你了?”
这个时候,楼下那富态老头的零头已经添到了二十八两。只听吉墨清清喉咙,学着钟凡刚刚的样子,探出头去,极有气势地脆声道:“我家主人说了,这般一两一两地叫下去也实在没有意思,不如来个痛快的,既然已经叫到二十八两——”
底下一片鼓掌叫好,群情激昂。
只听得我家吉墨脆生生的童音在这花厅里振聋发聩:“那就六千零二十八两一钱好了。……”
“咕咚”一声,楼下那老头儿终于不堪打击,昏倒在地。
吉墨面无表情回过头来,向我们解释道:“瞧,这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……”
作者有话要说:今天的分量很足吧?可为什么这文它依旧就这么进展缓慢呢?不解……
终于把花魁给标下来了,这哥俩不容易啊。
铿锵三人行?
吉墨面无表情回过头来,向我们解释道:“瞧,这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……”
于是,片刻之后,一身轻红罗衫,腰束淡青丝绦的嫣然姑娘,就已经坐在了我们这桌的席间。竹帘儿早已经密密地垂了下来,把外间闲杂人等的觊觎都挡在了外面。
虽然断袖楼里不缺的就是美人儿,但是这女孩子好看起来,又和男孩子的好看有点儿不同。听着嫣然姑娘轻柔的语声,看着她不时看向我们的明亮眼神儿,我不由得心里越来越郁闷伤感,只好撅着嘴巴,闷声不响自个儿夹菜喝汤。
那嫣然姑娘果然聪慧伶俐,稍稍瞥我几眼,见我一直很气闷的样子,倒主动倒了杯酒,笑盈盈地敬到我嘴边,又给自己倒了一杯,“这位小公子似乎一直兴致不高,是嫣然疏于招呼了,没能做到宾主尽欢,先自罚一杯,还请小公子海涵。”